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棒球專欄/開港講棒球/013 5-跨世代的傳承與榮耀-台灣「貝比魯斯」洪太山(五):修訂版本之間的差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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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1954年,首屆亞洲盃棒球賽的舉行在菲律賓首都馬尼拉黎剎棒球場舉行,共有菲律賓、日本、南韓、台灣等四個國家參賽,由於以國家名義代表,因此台灣聯隊更名為中國代表隊,洪太山為當年的代表,同時擔任隊長。1955年,第二屆亞洲盃同樣在菲律賓舉行,洪太山亦為隊員之一,也是隊長。1959年第三屆亞洲盃在日本東京明治神宮球場舉行,洪太山為隊員之一。三屆亞洲盃中,洪太山均為陣中當家第四棒並鎮守中外野大關。當時的亞洲盃參賽國家除了我國之外,尚包括韓國、日本與菲律賓等國,但我國的實力,大多略勝於菲律賓而次於日、韓兩國。 | 到了1954年,首屆亞洲盃棒球賽的舉行在菲律賓首都馬尼拉黎剎棒球場舉行,共有菲律賓、日本、南韓、台灣等四個國家參賽,由於以國家名義代表,因此台灣聯隊更名為中國代表隊,洪太山為當年的代表,同時擔任隊長。1955年,第二屆亞洲盃同樣在菲律賓舉行,洪太山亦為隊員之一,也是隊長。1959年第三屆亞洲盃在日本東京明治神宮球場舉行,洪太山為隊員之一。三屆亞洲盃中,洪太山均為陣中當家第四棒並鎮守中外野大關。當時的亞洲盃參賽國家除了我國之外,尚包括韓國、日本與菲律賓等國,但我國的實力,大多略勝於菲律賓而次於日、韓兩國。 | ||
− | 早年的棒球界素有門戶之見,常為選拔國手之事起爭議, 因此能夠年年都選國手,洪太山的實力可說是被大家所公認的,此因當時台灣在國際賽的成績並不理想,投手往往無法有效壓制對方,而打擊則無法突破對方投手的封鎖,在前幾屆的亞洲盃中台灣往往落居日韓之後,在此情形下,第四棒的洪太山往往是攻擊的重心,他自稱出國比賽的大場面,也無從影響他擊球的專注,他認為打擊者應該專注於與投手的對決,而不受外在環境影響,許多年輕的選手出國遇到日本隊投手總是未上場就開始恐懼,洪太山總是無畏的告訴他們:''「日本人跟台灣人一樣也是東洋人,沒有身材上的優勢,有何好怕的,看到喜歡的球就出棒」。對於擊球與守備的要領,他認為「沒有其它方法,就是一直練,以我來說,擊球的感覺,必須在球棒打到球的那瞬間,才將身體的力量運用在球棒上,再利用手腕的轉動,球才能準確的擊中」''。 | + | 早年的棒球界素有門戶之見,常為選拔國手之事起爭議,<b>(註二十六)</b>因此能夠年年都選國手,洪太山的實力可說是被大家所公認的,此因當時台灣在國際賽的成績並不理想,投手往往無法有效壓制對方,而打擊則無法突破對方投手的封鎖,在前幾屆的亞洲盃中台灣往往落居日韓之後,在此情形下,第四棒的洪太山往往是攻擊的重心,他自稱出國比賽的大場面,也無從影響他擊球的專注,他認為打擊者應該專注於與投手的對決,而不受外在環境影響,許多年輕的選手出國遇到日本隊投手總是未上場就開始恐懼,洪太山總是無畏的告訴他們:''「日本人跟台灣人一樣也是東洋人,沒有身材上的優勢,有何好怕的,看到喜歡的球就出棒」。對於擊球與守備的要領,他認為「沒有其它方法,就是一直練,以我來說,擊球的感覺,必須在球棒打到球的那瞬間,才將身體的力量運用在球棒上,再利用手腕的轉動,球才能準確的擊中」''。 |
− | 少數僅存的數據資料中,看到了擅長打擊的洪太山的優異表現,1946年第一屆省運棒球賽中,洪太山以30打數擊出15支安打0. | + | 少數僅存的數據資料中,看到了擅長打擊的洪太山的優異表現,1946年第一屆省運棒球賽中,洪太山以30打數擊出15支安打0.500的打擊率,得到打擊獎。<b>(註二十七)</b>1951年8場比賽23個打數擊出10支安打,包括4支全壘打,打擊率0.434。第二屆亞洲盃打及第三名。<b>(註二十八)</b>1957年第一屆主席杯的比賽中,洪太山在三場比賽中12個打數擊出4安打,打擊率0.333。<b>(註二十九)</b> |
− | + | 由於早期棒球比賽的特性,投手主宰球賽的場面時常出現,一場比賽往往五、六支安打便屬正常,全壘打更屬難能可貴,<b>(註三十)</b>因此,常常擊出安打甚至全壘打的洪太山自然成了球迷追逐的焦點,棒球作家鈴木明與高正源在《東昇的旭日 中華棒球發展史》一書中,更直言洪太山是我國史上最強的第四棒。<b>(註三十一)</b> | |
在「貧打」的年代裡,優秀的打擊者所呈現出的吸引力遠勝於今,如同一九二零年代的Babe Ruth,當時代優秀的打者一年全壘打的產量不過一、二十支,Babe Ruth動輒五十幾支的全壘打,完全吸引了球迷的焦點。相同的,在我國打者貧打的戰後初期,洪太山的安打與全壘打接連出現,他因此成為棒球的英雄、觀眾的焦點,並進而博得台灣「貝比魯斯」的稱號。 | 在「貧打」的年代裡,優秀的打擊者所呈現出的吸引力遠勝於今,如同一九二零年代的Babe Ruth,當時代優秀的打者一年全壘打的產量不過一、二十支,Babe Ruth動輒五十幾支的全壘打,完全吸引了球迷的焦點。相同的,在我國打者貧打的戰後初期,洪太山的安打與全壘打接連出現,他因此成為棒球的英雄、觀眾的焦點,並進而博得台灣「貝比魯斯」的稱號。 | ||
− | 七、結論-兼論日治時期棒球史的幾個課題 | + | <b>七、結論-兼論日治時期棒球史的幾個課題</b> |
活耀於日治時期與戰後初期台灣棒壇的洪太山,出身棒球名校嘉農,但並不意味著洪太山有著學校光環的加持而能坐享其成,相反的在他榮耀而輝煌的棒球生涯中,往往以辛苦的練習作為基礎,這篇夾雜著洪太山口述文字的文章,足以見證後天的苦練以及與生俱來的天份,如何成就個人的榮耀。 | 活耀於日治時期與戰後初期台灣棒壇的洪太山,出身棒球名校嘉農,但並不意味著洪太山有著學校光環的加持而能坐享其成,相反的在他榮耀而輝煌的棒球生涯中,往往以辛苦的練習作為基礎,這篇夾雜著洪太山口述文字的文章,足以見證後天的苦練以及與生俱來的天份,如何成就個人的榮耀。 | |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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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三族共和」在認同上的邏輯與嘉中嘉農在日台關係上的抗爭意義,兩者並存,表面上矛盾但兩者卻在不同的認同位階上發展,換言之,「抗爭與認同」不是刻板的二分法,藉著棒球運動如何產生認同的結構與系譜,才能得以看見棒球運動中,台灣人對日本或日本統治極為複雜的情緒。洪太山的故事,只是解答這個問題的第一條線索。 | 「三族共和」在認同上的邏輯與嘉中嘉農在日台關係上的抗爭意義,兩者並存,表面上矛盾但兩者卻在不同的認同位階上發展,換言之,「抗爭與認同」不是刻板的二分法,藉著棒球運動如何產生認同的結構與系譜,才能得以看見棒球運動中,台灣人對日本或日本統治極為複雜的情緒。洪太山的故事,只是解答這個問題的第一條線索。 | |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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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7年1月17日 (三) 21:11的修訂版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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